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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妻子体贴他生活美满,提前回家看到的一

来源:架子鼓 时间:2023/5/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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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北京难得有这样的好天气,清透的空气里是蓝蓝的天,那蓝是调了深浅的水彩,一整块刷到空中,就悬在那里,仿佛随手一捞,就能摘下一片来。

商小秋整个人便氤氲在这蓝色里。半杯咖啡握在手里,已全然没了热气。

她知道,他有事,瞒着她。

尽管他对她还是那么好,那好甚至不合常态。他煮的面依然不好吃,像在地下室那个时候,他永远都做不出一顿可口的饭菜,不是忘了放盐,就是烧焦了。于是,她把他赶出厨房,之后一直都是她做的饭。

如今,他们换了视野开阔的大房间,高高在上的三十八楼,整面墙的落地窗,能看到远处的后海,像一颗镶嵌在灰色森林里的珍珠。

他们几乎不再做饭,确切说,他已经没空回家吃饭。她自己也懒得做。

但这天,她居然能吃到他做的饭。虽然味道不怎样,但这份心意,让她很温暖。他拥着她的肩膀说:“小秋,你再忍忍,等我的地位稳固了,我们就‘官宣’”

“官宣”什么?“官宣”商小秋是他的女朋友呗。

没错,他,薛志豪,如今歌坛大热的创作型歌手薛允云,是她如假包换的男朋友!

她,是他的女朋友,也是他的词作人。但因为他是无数粉丝的梦中情人,他的人设包装里,是弹唱词曲全能的音乐创作型歌手。所以,她只能做“他背后的女人”。

她与他来京一年,吃过怎样的苦,熬过怎样的痛,她都知道。所以她异常珍惜他这来之不易的成功。

但昨天晚饭后,他给她唱歌,说是他写的,她一听就知道,完了,他出轨了!

阳光暖暖地钻进脖子里,真是难得的好天气。她其实可以装作不知道的。他正火,好日子才刚刚开始,何况,薛允云每一首火起来的歌,都是她亲手“操刀”的。她熟悉他,懂他,知道他音域所在,了解他性情。反过来,薛允云也懂商小秋,他总能把她的作品演绎得恰到好处。

可以说,在音乐创作上,他们可谓珠联璧合。

想想在重庆的日子。那时薛志豪还只叫薛志豪,他在酒吧驻唱,经常就她商小秋一人捧场,尽管这样,她始终坚信他富有才华,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。

果然,如今,他成功了,火了,红得发紫,但他的心,也野了。

2

“她是谁?”两天后,商小秋没忍住,问薛允云。

薛允云愣了一下,看向商小秋。商小秋脸上挂着很瘦很薄的一层笑,那笑像在眉眼,又像在嘴角。

虽然他知道这一刻终会到来,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。也没想到商小秋平静如此,听到问话那一刻,他内心还是“咔嚓”一下,像断了什么似的。

他忽然对她微笑了:“邵总女儿邵紫洋。”

薛允云没半点隐瞒,这点倒不出商小秋意外。她知道,只要她问他,他一定会告诉她。

“邵紫洋!原来是她。”

邵紫洋是邵氏集团的千金,毕业于哈佛大学工商管理专业,琴棋书画弹唱舞蹈样样精通。去年正式出道,签约了丁盛唱片公司,薛允云刚签约的公司,就是丁盛。

如此看来,薛允云与绍紫洋成了同门。究竟是因为同门走在一起,还是因为邵紫洋缘故进了丁盛?

一种巨大的却是陌生的疼痛穿过了商小秋的全身,她有些恍若隔世地看着他,极力让自己冷静,却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他们像隔了无数岁月的风尘看向对方,墙上的挂钟,嘀——嗒,嘀——嗒,每秒都艰难行进着,时间与空间被放大。商小秋像站在旷野上,猎猎西风吹着她,她与他对望,像隔着一条河流,遥远的,陌生的,熟悉的。他们的目光像箭簇般在空中穿梭飞舞。

商小秋离开北京二环那间能看到后海的三十八楼的房子,离开与她相恋了八年的男人。

她拖着箱子找到潘睿的时候,潘睿正在摆弄他新购进的架子鼓。

潘睿,商小秋北京唯一的朋友,也是她的大学同学。北京土著,因为有一套四合院的缘故,读书时大家便笑他是富二代。读音乐,纯粹就是为了玩儿。

大学时,商小秋和潘睿的关系就挺铁的,她知道那四合院是潘睿父母的,潘睿哥哥在美国,把父母接了过去,父母留下院子给潘睿,于是潘睿就“被富二代”了。

其实院子估值很高,但他父母不允许潘睿卖掉,作为自住房,各种设施陈旧还得重新装修。所以潘睿只是个挂着名号的“富二代”。

大家叫潘睿潘富的时候,商小秋叫潘睿潘胖(潘睿叫她二胖)。潘睿胖是真,一米六五的身高一百六十五斤,对于这个伤害性不大(侮辱性也不大)的专属外号,潘睿乐意得很,因着他把高一米六五重一百一十斤的商小秋称为“二胖”。“潘胖”“二胖”,两人似乎就此拉上了某种亲切关系。

他跟大家说商小秋是他的“哥们”,商小秋则说潘睿是她的“姐们”。

商小秋刚来北京的时候,就去过潘睿的院子。当时真把她惊着了。四合院在百花胡同,穿过一片长长涂鸦墙的胡同,就是潘睿的四合院:听槐居,三个奶咖色的篆书阴刻在门侧。颇有点文人隐士的味道。

进院门,撞入眼帘的是一棵高大的槐树,星星点点的槐花张扬在院子上空,空气漂浮着醉人花香。树下是原木方桌藤椅,一套茶具摆在桌子上。

房子装修拙朴又不失时尚,“行啊,没想到,潘胖你还真文艺啊。”商小秋边参观边啧啧赞叹。

“瞎整的!来,喝杯茶——这,你男朋友?很帅哦。”潘睿放下架子鼓去冲茶。

商小秋把薛志豪带去见潘睿,心里还有点小忐忑,也说不出忐忑啥,见潘睿大方打招呼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薛志豪。我男朋友。也是搞音乐的。”

“志豪,这是我大学同学潘睿。”

商小秋给两人介绍。

“你好,薛童鞋。”潘睿挑眉笑着说。

“你好,睿哥。”薛志豪搓着手有一丝局促。

“喏,潘胖,这是志豪的歌。请多多指教。”商小秋从包里拿出一个光盘,望了望走廊那套音响,走过去把光盘放进去,“我们把摇滚和民谣的元素糅合起来,你听听,效果是这样的,你觉得怎样?”

一阵激烈的电音后,一把浑厚的声音从音响流淌出来。潘睿专注地听了一段:“真不错!嗓子感性,这样结合很高级。”潘睿由衷赞叹道。

听潘睿这样说,薛志豪紧张的神情松弛下来。商小秋高兴极了。要知道潘胖虽然胖,但专业素养过硬,当年可是拿特等奖奖学金的学霸。

三人都是搞音乐的,那个下午他们聊得非常畅快,商小秋更坚定了来京的信心。她仿佛看到薛志豪大热的前景。

果然,薛志豪的路子走对了,很快火起来。当然商小秋也跟着忙起来,因此也很少与潘睿见面了。

所以当商小秋拖着箱子,一身落魄地站在潘睿面前时,潘睿愣了好久:“你,你,二胖,商小秋,你怎么了?”毕竟,他眼中,商小秋和薛志豪,不,是薛允云,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“潘胖,他有人了,我和他分了!”商小秋弯了弯嘴角,无力地笑笑,声音透着劫后余生的苍凉,“在北京,我无处可去了,你会收留我吧?”

“啊?分了?……哦,分了就分了。随便住,爱住到啥时都行。”

3

商小秋是在潘睿带她去后海的ZA酒吧遇到言枫的。

那天是商小秋在潘睿四合院住的第七天,刚好周末,潘睿说约了一帮朋友,让商小秋也去认识认识。

那是一家清吧。在后海边上,不大的地方,但环境不错,氛围好,酒吧热闹但不吵杂,大家喝酒聊天,驻唱歌手不时会弹唱一首。

潘睿怂恿商小秋上去唱一首,在听槐居那么多天,商小秋不哭不笑,每天拿本书坐在槐树下,好半天也不翻一页。潘睿是真的担心她。这人没了魂一般,如何是好?这天是潘睿有意拉她出来散心的。

好久没站在舞台上了,近几年,她写的歌,都给薛允云唱,自己极少在公众面前唱歌。

聚光灯打在她身上,她有一丝紧张。曾经,她也是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星星,什么时候开始,她一切以薛允云为重心。给他写歌,打理与他唱歌事业有关的一切繁杂事务。

她是他最忠诚的粉丝,最竭尽全力的助手。但每次,她只能站在后台,忐忑又痴迷地看着他在舞台上表演。他光芒万丈,接受着粉丝狂热的崇拜,她不能与他站在一起,不能公开自己是他女友的身份,也不能宣告自己是他的词作人。但她从不感到委屈,只要他好,她怎么都行。

可如今,他有了新的人,这是她无法接受的,是她的底线。你可以忙,可以没空理我,我也可以为了你躲在幕后。可是,你玩弄感情就不行。你是爱上别人好,利用别人也罢,这样的你就不再配做我的爱人了。

舞台虽小,但暌违已久,商小秋感慨。轻启朱唇唱道:

那一天,触着你的掌纹,不问什么,我就相信,我们会永远;

那一秋,没有什么宣言,但拥抱你,我就知道,我抱着全世界;

那一年,秋风熏了我的眼,你站在我面前,我以为,你就我的星辰与大海。

…………

与薛允云经历的一切,一幕幕如电影般掠过商小秋的脑海。他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悲欢、艰辛与浪漫,可终抵不过一朝富贵一时名利。

她唱得随性伤感,歌曲偏蓝调风,又带点民谣的风格。听着很舒服,就像咖啡馆里常放的抒情歌。但大家并未被惊艳到,聊天的依旧在聊天,发呆的依旧在发呆,唯独角落里一个人,一下被商小秋吸引住了。这个人就是言枫。

言枫,金牌音乐经纪人。曾打造出纪晨、萧郎、鹿涵、蓝晓晴等顶级流量的歌手。两年前突然宣布退圈便销声匿迹了,没人知道原因,他的离开也上过热搜。但本人并未作出回应。

此刻他坐在幽暗里,没人留意到那是大名鼎鼎的言枫。商小秋一开口,他像被魔咒般。那种感觉就像身体堵了个塞子,突然被拔开了,大量新鲜空气涌入他胸腔,他深吸一口气,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。

他眼睛像被点亮了,狼似的,熠熠生辉。

潘睿注意到言枫了,怎么会注意不到,言枫从角落里站起来,坐到台前,直直仰视着台上弹唱着的商小秋。

商小秋的声音,空灵迷离,像藤蔓一样,一节一节攀上言枫的心头。歌曲旋律虽然总体舒展,但有些音部的攀爬与转换,却有着极高的难度。

言枫的心随着歌声,倏地被提起,一会儿又被放下;一下被抛向半空,一下又被放逐在荒原……她的声音,像他心里长出来的一只手,摸索着摩挲着。又如流淌在他身体里的血液,奔流而过,汹涌澎湃,温暖粘稠,他听得几欲落泪。

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!眼前这个女子,面容清洌,白皙高挑,牛仔裤白衬衣,一头麦色长发,水一样倾泻下来。聚光灯打在她身上,她被包裹在雪白的光圈里,像一只精灵。她嘴里吐出来的声音,魅惑迷人,让言枫想到美人鱼。

商小秋不知道,她身上这种坚硬与柔软糅合在一起的气质,散发着欲拒还迎的气息。这种气息一下捕捉住言枫。

言枫魔怔了。他无法言说那一刻的感受,是感动?还是激动?都有吧。

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这样的声音?一种蠢蠢欲动在他身体里萌发:这是一块璞玉,我要打造她!她将成为一颗顶级的明星!他突然就有了无与伦比的创作欲望。他几乎可见着他将会在音乐圈再次掀起一股怎样的骇人浪潮。

此刻,这相距了五米的两个人,各怀心思,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会因着对方人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4

说起言枫,当初没人明白,痴爱音乐的言枫,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了?

要知道,他视自己的事业如生命。他何止是歌手的经纪人,他是他们的灵魂知己。每一个被他打造出来的歌手,都感激他热爱他。

对言枫来说,离开音乐圈就像鱼儿离开水一般。鱼儿离开水还能活吗?可是,他能怎样?他离开圈子的那一刻,也是一个濒临“死亡”的人。

原来,对言枫来说,生命里最重要的,并不是音乐,而是他的她——白灵,他的爱妻白灵。那年,他的婚姻走到第十二年,他的爱妻白灵出轨了。

彼时他与白灵的女儿言冰十一岁。

他与白灵从相爱到结婚生子,恩爱美满,幸福和谐。他一直庆幸娶了“入得厨房出得厅堂”的妻子白灵,他努力打拼,就是想给妻女最好的一切。结果,他真的成功了,成了业界最有实力最有名的大咖。

在音乐圈,一说到“言枫”,可谓震耳欲聋。他的“毒”“狠”“准”是出了名的。

眼光“毒”,包装“狠”,市场定位“准”,只要他看上的,从未失手过。他像魔术师,经他的手出道的歌手,没有不成名不红遍歌坛的。

正当他踌躇满志,意气风发的时候,却发现妻子白灵出轨了。那天本来说好他去见一个客户要很晚回家,结果临时取消了约见。他提早回到家,妻子不在。直到深夜,他在窗前发现有一辆宾利送妻子回家,妻子和那宾利男吻别。

一切太过突然,他震惊到不行,脑袋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嗡嗡作响。当听到白灵开门的声音,他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“唷,老公,你不是说今天会很晚回来吗?”倒是白灵,若无其事的样子,让言枫怀疑自己刚才眼花了。

后来有朋友给言枫发相片,拍的是夜场,白灵和一帮朋友在玩,身边的是同一个男子。之后白灵也在朋友圈发过出去旅游的相片,一帮人,那男子也在。毋庸置疑,一切已经发生。

言枫忍着不问,他想逃避,他无法面对这个事实。但,逃避的结果是他日渐颓废,以致后来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工作。答案已在心中,他终究逃不了。一年后,他跟白灵离了婚,宣布退圈,躲起来舔伤。

如今已两年过去了,他还是走不出来。他知道他再这样,这辈子就毁了。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,他的女儿不应该有一个这样“丧”的父亲。

女儿言灵十四岁,正处在最叛逆的青春期,她无论是性格还是样子,太像白灵了,美丽又率性。

他很心痛言灵,不能给言灵最完整的家庭温暖是他最大的遗憾。但他能怎样,错又不是他。不是他吗?自己一点错也没有?回想起自己打拼那段日子,忙得不可开交,他多久没陪伴妻子了,多久没共进晚餐了,更不要说去逛街看电影。就算回家也是匆匆洗澡倒头便睡,他们多久没聊天了,多久没做爱了?

这一切,怪白灵吗?她是个妻子,更是个女人啊。当婚姻不再滋养她了,他不是有责任吗?

这是言枫一直无法走出来的原因,他原谅不了自己,便无法原谅这件事。

他想好好补偿女儿,结果常常是与女儿针锋相对。相爱相杀。

今天听到商小秋唱歌,他那激情沉睡的魔咒仿佛突然被解封了,他要重新杀入音乐圈,他是慧眼识珠的伯乐,是明星策划师,是品牌运营家,是明星的灵魂知己。他要让言灵有一个最棒的父亲!

仿佛天意,仿佛天上掉下来的机会。作为音乐经纪人,不是自己有能力就行,还得遇到可造之材。从前大家都忽略了一个事实,把言枫神化为音乐圈的魔术师。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如果他言枫遇到的是庸才,用多少钱,有多少创意,都不可能把一个庸才变成天王天后。

当他把想打造商小秋的想法说了,潘睿很兴奋,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言枫啊。商小秋倒是挺佛系,她看看潘睿,看看言枫,耸耸肩,可有可无地说:“我无所谓,试试无妨,正好闲着。”

5

但事情并没言枫预想的顺利。首先商小秋对“被打造成明星”这件事真的“佛系”,言枫让她准备十三首歌,她手头有几首现成的,但因为写的时候是为薛允云“量身定制”的,所以不大符合商小秋的声线和风格,言枫一听就让她改。

她答应下来,却迟迟未动。言枫是那种一旦投入便忘乎所以的人,只好天天来到潘睿的院子里,守着商小秋改歌。

还有就是试音,约好了,商小秋经常忘记。有时是日上枝头,把不长记性的商小秋从被窝里揪出来;有时本来约好了,去到“听槐居”阿姨却说商小秋去逛街了,他只好在院门口坐着等,等得打瞌睡。商小秋回来看到门口的言枫,就会一拍脑袋讪笑道:“噢噢噢,言哥,对不起啊,我的记性让它吃了,你打它吧。”然后无赖地把原因归罪于潘睿家的柯基。

接着她会跑回房,旋风一样出来,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盯着言枫:“我们现在就试音!”也不理柯基向她抛来多幽怨的目光。

很奇怪的,每次言枫本来急得要发火,一看她这个样子,火就发不起来,摇摇头说,心里反而会发笑。

终于把十三首歌准备好,言枫带商小秋找唱片公司。没想到人走茶凉,居然没有一家唱片公司愿意签商小秋。

唱片公司的老板看到言枫打着哈哈说当然相信言枫的眼光,但现在唱片公司不景气,实在是没能力再签新人了。让言枫另觅合作伙伴。

言枫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两年,时代的巨轮已把他抛弃。这些老板表面对他还蛮客气,但实际上已不再信任他。

记得有一次,他们还没跨出唱片公司的门,老板就对他下属笑道:“你们看,这个圈子日新月异,不管你从前多么牛逼,说落后就落后了,你们知道言枫吗?当年他可是炙手可热的宝,多少唱片公司抢着想与他合作。不过,现在……你看他,带了什么货色来?……这个形象还行,但她的歌,不行。没受众!”说完哈哈大笑起来。

言枫的脸憋成猪肝色,商小秋看他拽紧拳头,知道他气得不行,赶紧把他拉进电梯。她知道,如果不拉着他,言枫可能会回头给那家伙一顿暴打。

商小秋安慰他:“言哥,无所谓啦,我本来就不是歌手。我只是个创作人。要不我们算了,你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机了。”

当初她与薛允云一道找唱片公司,比这难听的话听得多了。所以被那么多家公司拒绝了,她也没觉得难受。

她本是行内人,她的声线特别,歌曲小众,包装起来难度大。作为老板,肯定考虑商业利益,所以拒绝他们,也在情理之中,你说,谁愿意冒险去投资一个未知数?

但言枫偏不。她认准商小秋。认为她是不可多得的歌唱天才。

他沉下脸说:“拜托你了商小秋,你不知道自己有天分没关系,但你能尊重一下我的专业眼光吗?我言枫从来没看走眼过!”言枫又急又气。谁质疑他的专业水平,他就和谁急,这简直就是侮辱他的智慧嘛。

商小秋不明白言枫为什么那么生气,该生气的不是自己吗?她才是被拒绝的那个啊。不过话说回来。这段日子,因为跟着言枫到处跑,薛允云带给她伤痛,似乎减缓了许多。很多时候,她甚至忘记了还有那样的人存在。

6

商小秋最终还是决定离开,她想好了,离开北京南下。将来的路怎么走,到时再说。“车到山前必有路”,反正先离开这个让她伤心和挫败的城市。她是偷偷走的,确切说,是背着言枫走的。

但在飞机起飞前,言枫出现了,他拦下了商小秋,说:“你怎么不出声就跑了?我找到乐队了!”他气喘吁吁的,停了一下又说.“我找到办法了,小秋,无论如何,请你帮忙录完这张专辑……这是我的一个心愿。拜托你了。”

商小秋看着言枫不出声。内心一动,眼前这男人,曲卷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,灰黑布衣,奶茶色休闲裤,又A又飒。

她看不出言枫的情绪,她知道是潘睿告诉言枫她要离开的。商小秋笑了:“好吧,我录完才走。”其实她有点心虚。

签不到唱片公司,没有录音棚,就利用大自然的环境来录音。

配乐是言枫找的人临时组成的乐队。这些有志于做音乐的人,在京城打拼,为梦想一直在坚持。他们不要言枫一分钱,答应来给商小秋配乐,共同完成十三首歌的录制。

他们拿出他们的破音箱、小提琴、风管、长笛、手风琴、电子琴、贝斯……这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一支乐队,但这又是最打动人的一支乐队。商小秋见着这支“破破烂烂”的乐队后,眼泪出来了。

第一次,她真真正正感受到一分沉甸甸的东西压在心头。为了不辜负这份情义,她得认认真真做这个事情。她重新修改了自己的歌,她经常与言枫坐在一起,讨论每首歌的场景,针对手头上有的乐器,以及可以使用的场地,斟酌每首歌的细部。然后反复试音,直到完美。

有一次在潘睿的院子里,他们反复修改一首歌,总觉得不满意。当把整首歌修改完,才发现天空已露出鱼肚白,这时言枫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起来。两人抬起头相视一笑。

“饿了吧?”商小秋笑道,说着起身进了房,一会儿她就变魔术般地端出一碗荞麦面,上面还卧了个荷包蛋。

“哇,你还会做饭啊?真香!”言枫吸吸鼻子,伸手接过面,埋头吃起来,吸溜吸溜大口吃,馋孩子般。商小秋看他狼吞虎咽,满意地扬起嘴角。有种熟悉的东西撞击着她。

“以前我经常做。”

“谁那么有福气?”言枫的腮帮鼓鼓的,抬头看商小秋,眼里却是戏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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